“姜姑娘,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云公子还未娶妻,怎么会是别人的夫君呢?”
姜柠嘴角勾起一抹讥笑,“周姑娘,我和云知砚就要成亲了,我劝你离她远一些 。”
姜柠很是气恼,又一个惦记新科状元的。
前些日子,便有两人纠缠云知砚,被她当场教训了一番,现在谁不知道云知砚是她姜柠的男人,竟还有不长眼的送上门来。
周清禾看向云知砚,“我要云公子亲口与我讲。”
姜柠闻言很是气愤,看来今日不给她个教训,周清禾不知道她们姜家的厉害。
她抬手就想朝周清禾打去。
却被云知砚拦下了。
姜柠茫然不解,她朝云知砚望去。
只见云知砚朝她笑了笑,“姜姑娘,不要让无关紧要的人,扰了我们的兴致,我们快进去用饭吧。”
“好,我都听云公子的。”
姜柠立即沉浸在了云知砚温柔的眸子中,把周清禾抛在了一边。
眼睁睁的瞧着二人进了里面,周清禾眼中的神采尽褪。
现在他连一句话都不想与自己讲了吗。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云楼的,冬凌问道:“姑娘,我们回府还是?”
“去香云庄。”
问过了香云庄的伙计,云扶未在京城,她只好回府。
香云庄的伙计很是疑惑,怎么最近这么多来找东家的,好像都是急匆匆的来。
周锦良好不容易等到女儿回来,见她神色恹恹,心中清楚,怕是女儿已知道云知砚与姜家女的事了。
“禾儿。”
“父亲,我累了,你回吧。”
周锦良叹了口气,只好先回房,这种事情唯有让女儿自己想清楚。
冬凌瞧不得周清禾这副模样,劝道:“姑娘,云姑娘走的时候不是说过,不管发生什么,让你相信云公子,有可能云公子真有不得已的苦衷呢。”
周清禾当然记得云扶与她讲的话,一直都记得。
所以这些日子,云知砚从不回信,她都是这么劝慰自己的,直到云知砚要成亲了,她承认她慌了。
若是错过云知砚,她不知道自己这一世又该如何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