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知行一听,也懂了廖华利想做什么。
于是跟张素简单吃完早饭,就提着张素空间里搬出的油桶,和潘潘出了大铁门。
魏知行今天不知为何,早上受了张素那一拳,竟开始有些头晕目眩。
潘潘说他指定是一夜没睡,没休息好的缘故。
魏知行强行甩了甩发昏的脑子,就先把这件事搁到脑后。
他和潘潘爬到三栋的最高层,二十八楼。
潘潘一个正常的大学生,竟冻到鼻涕都梆硬。
可潘潘转而看向魏知行时,他竟一点被冻到的生理反应都没有。
只有睫毛和头发上凝结到空气中的水分,那一点点白色的霜沫。
魏知行找好一处适合攀附的边缘。
喊潘潘把油桶提过来。
然后就顺着墙面边缘,将油往下倒。
还好提了四桶,把这周边所有可能下脚的墙沿都倒上油,他才满意的喊潘潘下楼。
被冻到神志不清的潘潘,差点听不到魏知行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