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工匠看着图纸，脸色变得煞白。

他没想到杨启竟然早有准备。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什么也说不出来。

一旁的郭婉见状，上前一步，指着王工匠的鼻子骂道：“王工匠，你真是卑鄙无耻！为了维护你那点可怜的自尊，竟然不惜损害大宋的利益！你良心何在？”

王工匠被郭婉骂得狗血淋头，羞愧难当。

他低着头，不敢直视杨启和郭婉的目光。

杨启看着王工匠的狼狈模样，心中并没有一丝快感。

他只是感到深深的失望。

“王工匠，”杨启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承认你的错误，我可以既往不咎。”

王工匠抬起头， 他咬了咬牙，似乎做出了什么决定……

王工匠的嘴唇哆嗦着，像是被抽走了脊梁骨，先前那股蛮横的劲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支吾了半晌，才挤出一句：“我……我承认，谣言是我散布的。”

此话一出，如同平静的湖面投入一颗巨石，瞬间掀起轩然大波。

周围原本围观的工匠们，顿时像炸开了锅一样，纷纷指责起王工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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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头，你真是太阴险了！竟然做出这种事！”

“亏我们还把你当老前辈尊重，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卑鄙！”

“真是丢尽了我们工匠的脸面！”

王工匠被众人唾沫星子淹没，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他再也承受不住众人愤怒的目光，狼狈地推开人群，像一只丧家之犬般灰溜溜地逃走了。

杨启看着王工匠落荒而逃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他并不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