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巷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满脸胡茬的邋遢汉子。那汉子似乎有些喝多了,也是惊讶的看着林屿,“哎?我都说了不喝了,你们怎么还追过来了?”
庄一庄见状,也是动了动鼻子,一脸兴奋的说道:“醉倒驴?大哥好品味啊!能不能给兄弟喝两口,刚才跑了好远一条路,实在有些口渴。”
小主,
闻言,那邋遢汉子也是随手一扔,“给我留点!花了不少钱买的呢!”
“放心!规矩我懂!”庄一庄猛地灌了一大口,烈酒入喉,爽的他五官都皱成了一团。
“这位小兄弟来点不?”邋遢汉子问道。
林屿摇了摇头,虽然脸上始终挂着笑容,可是还是对这个满身血腥气的邋遢汉子颇为的警惕。
虽然这个汉子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可是那种长年累月积攒下来的气势无论如何也无法全部隐藏,林屿天生对这种东西就比较敏感,就像是第一次见到姜自立的时候,他便是能察觉到他的危险。
而这个邋遢汉子的感觉虽然不像姜自立那么明显,可是林屿却是有一种隐隐的感觉,面前这个邋遢汉子的危险程度,甚至要远远的超过了姜自立。
就像是一只蛰伏的眼镜蛇,在给予猎物致命一击之前,是绝对不会出手的。
邋遢汉子看着林屿,也是笑了笑:“能够感觉善意与恶意吗?这种天赋,的确让人羡慕。”
庄一庄摆了摆手,笑着道:“大哥的确是喝多了,这傻小子是个社恐,不太会说话罢了。”
“哦?是吗?”邋遢汉子看向了庄一庄,语不惊人死不休,“鼎鼎大名的神之手说的话,我自然会相信的。”
庄一庄叹了口气,终于是收起了那副欠揍的样子,无奈的道:“算命的说我今年会有血光之灾,我还胖揍了他一顿。可没想到这么快就应验了。”
“炎黄的占卜之数还是不得不信的。”
“哎,我能说句实话吗?”
“庄先生请说。”
庄一庄低着头,露出了一双冷冽的眼睛,嗤笑道:“虽然你的炎黄话说得不错,可是那一股子倭寇的味道,听着还真让人反胃!”
邋遢汉子倒是不生气,反而是认真的问道:“自从1931年我进入东北开始,一直在学习炎黄的文化,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倒是第一个说我的炎黄话不正宗的人。”
庄一庄冷笑了一下,“我可不是那些前辈,对人对狗都要假客气,太累了。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