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亲宴当天,经家张灯结彩,十里红绸,万分喜庆。
各路江湖豪杰接重而至。
而此时,经家一处闺房外,闪过一道黑影。
娴熟的在窗户纸上戳了个洞。
安稷透过洞朝房内观望,只见少女一袭单薄素衣,丽质天成,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宛如出水芙蓉,随意地坐在浴池边,抬起一双雪白的玉足,轻触浴池,复又抄起一旁的匕首,恼怒地瞥向身旁秀色可餐的侍女。
手起匕首落!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管本小姐的闲事?不过是我经家养的一条狗,尽忠才是你的本分,还真把自己当成本小姐的好姐妹了?”经愫忧手中的利刃毫不客气地刺入婢女的手掌,迅速拔出,不屑地起身,瞥一眼匕首上的血迹,嫌恶地扔掉,又拿出手帕擦手:“要怪就怪你太没有自知之明。”
那婢女顾不上疼痛,接连磕头求饶:“饶命啊,小姐!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安稷眸色暗了几分,神情淡然:想不到,这经家小姐竟是个心狠手辣的姑娘,这小婢女跟着她,也是惨。
“谁?!”
闻声,他身形微动,已远离门边,正欲离开之时,身后,愠怒的声音传来:“站住!”
随着她话音落下,那婢女已站在他身后,手持利剑抵在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