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呼吸了两次，然后一把抱住陈灵，口中的呢喃有些语无伦次：“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

陈灵则是有些迷茫，他下意识拍了拍张凡的后背：“怎么了？”

“没事，没事，我就是……太高兴了。”

张凡的眼眶湿润，看起来马上要掉小珍珠了，好在无名接下来的话制止了他这种丢脸的行为。

“虽然很不想打搅二位，但是胚胎的发育已经到了最关键的一步，可以请二位出去叙旧吗？”

张凡抹了一把脸，十分不好意思的说道：“抱歉，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她的病……会复发吗？”

无名解释：“严格来说，陈灵小姐没有生病。有可能是实验留下的后遗症，再加上心理创伤过大，导致她把自己关了起来。”

“她的失忆以及后期的类植物人状态，其实是大脑的自我保护外加潜意识的逃避形成的，且……”

无名说了一大堆，张凡听的一知半解。

但这也足够了，他又不是想考心理学方面的证书，只需要知道陈灵恢复正常了就够了。

郑重的和无名道谢，张凡拉着陈灵走出了实验室。

站在走廊中，他看着陈灵那略显得苍白的脸，鼻头一酸，眼眶又一次红了。

天可怜见，他真的差点以为自己失去她了，因为她前段时间的状态太危险了。

活着，对外界的接触有一定反应，但是没有主观的行动能力，和植物人没有太大的区别。

吓的梨花香立马把她送到了无名这里，接受更深程度的治疗。

一个月，足足一个多月，陈灵总算是醒过来了，看样子还找回了一部分丢失的记忆，这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用大拇指轻轻抚摸着陈灵的脸颊，眼角的水珠终究还是不争气的滑落，张凡轻声说道：“你没事，真好。”

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家人们谁懂啊！

“你没事吧。”陈灵古灵精怪的翻了个白眼，心中也是说不出来的欣喜，她总觉得她和这位老友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