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蛋儿是个好孩子啊,老实能干,自从父母走后,这几年来,自己一人,照样日子过得不差。”
阿梅显然在为刚刚阿狗那话语气生气,“爹,好有什么用啊,又不能当饭吃。
蛋哥老实,可那只能当个朋友。
真的嫁给了他,以后还是一个佃户,谁能看得起咱?
蛋哥的好,咱们记得,以后我嫁到陈家,蛋哥如果有事,咱们也能出更大力了不是!
再说了,难道只有蛋哥的好,没有咱们的好?我不还是帮他缝过衣裳……”
“听说蛋儿到镇上习了武,他能吃苦,我看以后会出息的,说不定能练出来呢。”
阿梅嗤笑一声,“爹啊,习武真要那么简单,怎么没有那么多人学呢?
那也是要看天赋。”
她的语气带着几分羡慕,几分不知名的情绪,“蛋哥抓来一条赤尾青鱼,居然没有传出一点风声,运气真是好啊。”
赵甲长叹一声,啜了一口,吐出烟雾,对着身侧土墙磕掉烟灰,“走吧,该去下一家了。”
……
“蛋儿,刚刚你拦着我干啥,老子忍了一肚子的话,正愁无处发泄。
既然看不上咱,以前怎么叫你干这干那。
我还记得去年,他娘没死之前,害了一场大病,阿梅敲了你家的门,下着大雨,你背着人到了镇上,还有那次……”
这边,阿狗在为发小打抱不平。
许景笑了一声,知道这个发小是在安慰自己,于是扯开话题,“好了,事都已经过去。
小主,
我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