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宗皇帝向田重远看去,田重远点了点头,道:“既无他法,臣也是此意。愿随陛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虽然高大人身受重伤,但咱们军中还剩下数名护卫,几百多名军士,周尧儒、韦豹也是弓马娴熟之人,悉心护卫,那些作乱的乌合之众也未必便能成得了什么气候。”
太宗皇帝道:“好,事到如今,咱们也只好和他襄阳王赌上一把,朕倒要看看他能找来什么能人异士,把朕困在这二百里官道上。傅爱卿,你再去选几名精细军士,分成几路,拿着朕的信物,再去北上报信。田爱卿去向高爱卿讲明现下的情况,今晚咱们养精蓄锐,明日带足干粮清水,便向涿州进发。”
田重远来到高怀朗房中,查看伤势。好在这嗜血魔鹰队自视甚高,从来不在箭上淬毒。因此高怀朗只是受了些皮肉伤,虽然胸口伤势较深,幸亏军中的金疮药很是灵效,已经没什么大碍,想来很快便可以乘马了。
田重远把现下遇到的情况向高怀朗讲明,高怀朗听罢,道:“也只有北上这一条路了。只恨我负伤,这一路上,还要你和傅容将军多多尽力了。”
田重远道:“高将军放心,还望路上多多指点。”
深夜,银色的月光洒满大地。二十名军士,分作十几拨,选了快马,分驰而去。这些军士都收到傅容将令,沿着不同的行进路线北上,只盼有人能到得涿州军中,见到晁元帅等人,立刻命他们挥师沿官家大道南下,迎接圣驾。
太宗皇帝令众人四更造饭,五更启程。待到天明,中山城外,只留下了一座空荡荡的小店。
太宗皇帝一行人小心翼翼行了几十里,也没看到什么伏兵强人。傅容道:“田大人,这一路上怎么如此平静,难道是你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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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重远道:“我自然希望如此。”
太宗皇帝摇了摇头,道:“绝对不会那么简单,你见过哪个知府拿自己身家性命、麾下将士性命来耍着玩的吗?”
傅容傻傻地一笑。就在这时,一名军士向傅容说道:“将军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