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源发现前方道路旁有个种地的老汉推着木板车运输稻草,急忙走过去。
沈子歌抬头,看到时源与种地的老汉交谈一番,扔给老者一些银子,然后把木板手推车拉到道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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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骆晚笙,你不能白受我俩的保护,需要干活来抵。”时源向骆晚笙招手,“过来当我的司机。”
“司机?”骆晚笙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就是车夫。”时源说,“现在到县城没有山路,你来拖着这板车向前走,我坐在车上面。”
沈子歌有点无语,没想到时源连这点路都懒得走。
现场三人,时源不可能让沈子歌当他人力车夫,只能让骆晚笙干了。
时源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在他看来男女平等,想要获得,就必须付出,想凭着性别优势就白白享受他的帮助,那可不行!
骆晚笙有点委屈道,“我力气不大,你一个大男人坐在板车上,让我拉着你,你好意思吗?”
“十两银子,干不干?”时源掏出银子,在手里抛着。
骆晚笙默默心算十两银子能换多少铜币,然后道:“我拉,你别反悔!”
平时她父亲做一个月也就挣这么多,她只需要两个多小时,把时源拉到县城,就能挣十两,到时候她再花二两银子,就能雇用车行马车夫把她带到熙州城。
这样算来,非常划算,看在十两银子的面子上!
于是骆晚笙拉着板车,时源像大老板一样坐在上面,玩着游戏。
沈子歌跟在一旁,他不好意思坐上去,拉不下这脸。
假如拉车的是个强壮的汉子,沈子歌估计不会拒绝坐车。
“给,这是烤鸡,吃饱才有力气。”时源递给骆晚笙,“做我的司机,包一日三餐。”
骆晚笙许久没干体力活,才拉了几十米,额头就全是汗。
“烤鸡从哪里来的?”骆晚笙问,刚才她都没看到时源有烤鸡。
“我是魔术师。”时源说,“你到底吃不吃?废话那么多。”
她也不和时源客气,接过烤鸡就啃起来。
啃完烤鸡,她再喝几口竹筒里的水,继续拉车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