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这种果子?”沈子歌好奇地问。
“不认识,但大元派总不会放毒果给我们吃吧!”时源说着又咬一口,溢出的汁水将衣服都染成怪果的颜色。
沈子歌小心翼翼地咬上一口,他不像时源那样狼吞虎咽,所以汁水没有溅到他青色长衫上。
一股奇异的甜味从舌间传到脑袋里,细嚼之下,还有一点点酸味掺杂其中。
“好吃。”
沈子歌也学时源躺在长椅上,但他没有跷起二郎脚,那样显得太嚣张了!
一位女修走到时源身边,问道:“我可以坐在你这张椅子上吗?”说完,她脸立即变红,害羞地低下头。
“你没看到我的脚已经把椅全占了吗?”时源说,“你另找位置。”
他可不懂怜香惜玉。
沈子歌想起时源让骆晚笙拉板车的景象。
“这位师兄,这是你需要的鸭油果。”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