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今天的集会,他对于罗莎丽之吻的下落有了一定眉目,也不必再担心这件圣遗物哪天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只是……
该死的梅尔,自作聪明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宿命,看来幸运才是那个被罗莎丽之吻选中的人,不过他还真是人如其名……
在心中一遍遍咒骂着让自己提心吊胆了一礼拜的梅尔,伴随着范贝尔细细碎碎的读书声,克诺维在困意的侵袭下缓缓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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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贝拉斯,你怎么那么快就醒了?”
正在半空中津津有味地看书的玛妮听到身后的响动,转过身惊讶地看到刚上床不久的玛贝拉斯已经坐了起来。
“没事,是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什么问题?”
玛妮眼睛一亮,立刻飘到玛贝拉斯身边开始转圈。
“问了你也不知道。”
玛贝拉斯没好气地开口。
“你在瞧不起谁呢!虽然我丧失了一些记忆,但可不代表我是傻瓜!”
玛贝拉斯看了看又已经把嘴嘟起来以示不满的玛妮,无奈地开口。
“好吧,你知道芬格萨斯离我们这儿有多远吗?”
“你连这都不知道?!”
玛妮这个鬼像是见到了鬼一般的惊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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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毕竟没上过正经的学,只有爷爷教过我识字和一些简单的数学计算……”
见到玛贝拉斯露出尴尬的表情,玛妮也就没有继续挖苦他,而是皱着眉头思考了一会才回答道。
“嗯……我们塞尔比只有南境的奥列夫市与芬格萨斯直接接壤,其他地方如果想要去到芬格萨斯境内,要么绕到奥列夫市去,要么就得穿过整个托亚斯联邦才行。”
“额……总之就是很远对吧?”
“对于奥列夫市和他周边的几个城市来说当然不算太远,可我们这儿是在北境与中境的交汇处,自然是远得很。”
果然我的想法没错吗……
在听到玛妮给出的答案后,玛贝拉斯陷入了思考。
确实一开始,在克诺维的诱导下,他也认为杜鲁姆就是偷走了罗莎丽之吻的人,只是在见到对方的反应后,他并不认为那是演戏。
而且他发现自己的思路似乎被克诺维影响地有点多,在听到对方的话后,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把罗莎丽之吻和老头身上不见了的胸针划上了等号。
然而只是片刻的思考过后,他就发现这根本不合逻辑,尤其是在和玛妮确定了之后,他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毕竟一个理应在大地母神教手中的圣遗物,又怎么会出现在远在万里的自己这儿的一具尸体上?
显然那个胸针只是普通的技术联合协会的会徽胸针的可能性,要远比是罗莎丽之吻的可能性大,也更加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