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卢员外后会有期了。”
想到这点,任充哈哈一笑,跳下马,将长枪戳到地上,对着卢俊义抱了抱拳。
“后会有期。”
卢俊义同样如此,跳下马来,对任充抱拳拱手。
任充深深看了一眼卢俊义,颇有深意的一笑,扭身又对许贯忠和燕青各施一礼,转身施施然的出了卢府。
可能卢俊义所说的‘后会有期’,只是一句客道话,不过,任充所说的,可绝不是客道话这么简单。
任充知道,自己和卢俊义总有再见的一天,只不过…………
任充摇了摇头,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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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自身问题,任充没了后顾之忧,出了大名府,直奔青州而来。
这一日,行到正午时分,正好走到一家村野酒店门前,抬腿进了酒店,只见灶边一个妇人问道。
“客官莫不是要打火?”
任充点了点头,寻了一张桑木桌,坐了下来。
将朴刀依在桌边,任充摘下毡笠,道。
“天寒地冻,先取两角酒来吃,如若有米肉,也只管做来,少停,一发算钱与你。”
见有客人上门,妇人面露欢喜,忙叫一个后生,先给任充筛酒,自己则手脚麻利的,不一会儿的功夫,饭菜摆了上来。
“小二哥,我来问你,这里距离青州,还有多远?”
任充喝了口劣酒,解了一身寒气,转头望向一旁筛酒的后生。
“不远了……”
那后生二十来岁的年纪,听了任充的话,紧忙回道。
“我们这里,再往东不远,就是青州地界,只不过……”
说到这里,那后生有些欲言又止的,瞥了瞥任充,放在桌边的那把朴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