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充紧忙起身,将激动不已的张教头,让到座位上。
“泰山……”
“哥哥,此时不是叙旧的时候,时间紧迫,哥哥如何考量,还要尽早安排。”
见任充和张教头两人,情绪都有些激动,似有一肚子的话要说,时迁赶忙上前一步,低声提醒道。
“兄弟所言甚是……”
听了时迁的话,任充点了点头,擦了擦眼角,道。
“泰山容禀:时迁兄弟已经探得,明日高衙内那厮,便要领人上门逼迫。”
“什么……?”
听了任充的话,老头子面色一凛,失声叫道。
说句实话,张教头不是没想过这一天,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如此之快。
情急之下,一把攥住了任充的手。
“贤婿……”
“泰山稍安……”
见张教头一脸惊恐,任充拍了拍岳丈的手,轻声道。
“不瞒老人家,因高衙内纠缠娘子不休,高俅那厮遣人去往沧州,欲取我性命。好在,天可怜见,使林冲免遭那厮们毒手,如今小人将那三人杀了,已到青州二龙山,落草为寇。此次前来,就为接泰山,娘子,一家团聚。”
“啊……!”
张教头正为高衙内的事,心神不安。没想到,还没缓过劲来,任充又给了他当头一棒。
落草为寇……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在东京,做了一辈子良民的张教头,实在没想到,老了老了,自己还能和贼寇,扯上了关系。
“老教头还想甚?如今事态紧急,就与我等一同回山享福,才是正理啊。……”
见张教头一脸惊愕,却半晌没有回话,时迁急了,在一旁紧忙催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