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三娘赶将上前,一脚踏住了孙二娘的胸口。
可能是外间的声音,惊动了里屋的人,两个蠢汉,手持尖刀,跳将出来。
只可惜,面对任充,这两汉就算手持尖刀,也如顽童一般,被任充两脚,便没了反抗能力。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这个时候,‘母夜叉’哪里还不知道,自己这是踢倒了铁板,立刻使出了江湖绝技,就是一阵杀猪般的嚎叫。
“兄长,此人如何处置?”
只是,任凭孙二娘死命挣扎,扈三娘踩在她胸口上的脚,依旧稳如泰山。
“杀了吧!……”
任充对‘菜园子’,‘母夜叉’这两个,把人当作黄牛,杀了卖肉的畜生,可是素无好感。闻言,想也没想的摆了摆手。
“好!”
任充痛快,扈三娘更是痛快。
她信任任充,任充说杀了,那便杀了。
“啊……”
就在扈三娘想要动手,结果了孙二娘罪恶的一生时,酒店门外闯进一人。
此人头戴青纱凹面巾,身穿白布衫,下面腿絣护膝,八搭麻鞋,腰系着缠袋。生得三拳骨叉脸儿,微有几根髭髯,年近三十五六。
肩上挑了个担子,歇在门首,望见店中情景,惊叫一声,抄起身边的扁担,便要闯将进来。
不过只一步,这汉眼珠一转,一把丢掉扁担,三步并作两步,大步抢将进来,急声叫道。
“好汉息怒!且饶恕了,小人自有话说。”
突生变故,扈三娘没有急着动手,只是把眼向任充望来。
任充见到来人,眼前一亮。
自己正愁杀了‘母夜叉’,没处去寻‘菜园子’呢。
这不是巧了吗?
现在好了,一家人,就该要整整齐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