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张青如若不做贼了,做个舞台上,说书唱戏的戏子,倒是合适。
一番话说的有理有据,情真意切,入木三分,便是扈三娘听了这厮的话,都不禁点了点头。
不过,任充却是面色一冷。
什么狗屁的三等人?
这番说辞,不过是张青夫妻,为了一点所谓的江湖名声,自欺欺人罢了。
出家人不可害!
那个被夫妻两人,做成馒头馅的头陀,不是出家人?
差点着了孙二娘道的‘花和尚’鲁智深,不是出家人?
可笑的是,想那鲁智深,本就是大相国寺的一个菜园和尚,又逃亡在外,身边能有什么银钱?
这孙二娘下手,还不是看中了,鲁智深那身好肉。
就这样毫无人性的杀人恶魔,也敢妄称英雄。
还有那,‘各处犯罪流配的囚犯’,也就是句笑话。
武松不是是流配的囚犯,孙二娘还不是看他包裹沉重,毫不犹豫的下手了。
至于,逢场作戏,行院妓女之人。
书中并未提及,任充不知道。
不过,想来以‘母夜叉’孙二娘的为人,什么狗屁三等人,统统不在她的眼中。
在她的眼中,只有一种人,不能杀,那就是没有油水的人。
当然,孙二娘眼中的油水,指的是两种,一个是包裹,一个是身体。
除此之外,就算是天王老子,只要精壮,在她眼中,也不过是一块上好的黄牛肉。
“任你巧舌如簧,也难抵消,尔等罪责……”
任充望着张青,面色阴沉的摇了摇头。
“额……”
张青闻言一愣。
事情,好像有些超出了他的预料了。
按照剧本,不是他说出这些后,应该被任充引为知己,互诉久仰,相见恨晚,斩鸡头,烧黄纸,拜把子吗?
如今,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自己的剧本,拿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