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充眼见这醉汉,要下死手,紧忙开口叫道。
“武二郎,你在家乡伤了人命,逃奔在外,还不懂收敛吗?”
武松一拳才要打出,听了任充的喝喊,顿时大惊,酒早已醒了大半,急忙收住拳头,跳出圈外,双眼死死盯着任充,喝问道。
“你是什么人?……怎会知晓我的事?”
柴进见武松收了性子,也是长出了口气。
要说这武松,哪里都好,也是个直爽的好汉。
唯独一点,这汉吃醉了酒,却仿佛换了一个人一般,性格执拗的,真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庄客只要有些顾管不到处,他便要下拳打他们,因此满庄里的庄客,就没一个道他好的。
也因如此,这些时日,柴进也有些烦他,时常冷落。
偏偏这汉也有感觉,更是每每以酒消愁,吃醉了酒,已经闹起过好几次了。
这次,眼见这武松被任充一句话点住,柴进怕他再胡闹,紧忙说道。
“二郎收起顽性,你可知,这位好汉是哪个?”
“哪个?”
此时,武松被任充一语叫破身份,酒却醒了大半,哪里还敢胡搅,看着任充,沉声问道。
“二龙山,你可听闻过?……”
柴进摇了摇头,说罢,也不等武松回答,继续道。
“你前面这位哥哥,便是‘豹子头’林冲!”
“啊!……”
武松虽然听柴进说起二龙山,便已想到了什么。不过,当听到了自己心中那个猜测,被柴进亲口说出来时,还是忍不住一愣,看着任充眨了眨眼。
要说起武松,其实和史进很像。
两个人,都是向往江湖的热血青年。
只不过,与史进不同的是,武松没有史进的那份洒脱。
史进富家子弟出身,从小任性,也养成了他敢想敢干,冲动洒脱的性格。
为了义气,偌大的家财,史进也是说舍便舍,义无反顾的投身绿林。
与史进相比,武松同样冲动,却远没有那份洒脱。
其实,这也与两人的成长环境有关。
毕竟,史进家庭富裕,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要习武,史太公便花钱,请来了七八个有名的师父来教。
武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