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
听了武松的话,柴进忍不住一愣。
“如今众豪杰相聚,正是热闹时刻,二郎不若晚上几日,多与英雄畅聚。”
“大官人不知,小弟离家多日,兄长多时不通音信,二郎唯恐家中出事,心中实在难安。”
武松也是一脸纠结。
不过,想到家中大哥,性格懦弱,自己逃门在外,自家哥哥指不定被人欺负成了什么模样,心下实在不难,只得咬了咬牙,道。
“也罢。实是二郎要去,不敢苦留。如若得闲时,再来相会几时。明日二郎走时,我让帐上取五十两银子,以便二郎用做盘缠。”
柴进想了想,确实武松已在庄上半年之久,故而也没多做挽留。
“这个……”
听了柴进,送与自己五十两的盘缠,武松只觉多了,下意识便要拒绝。
不过,看到席上的任充,史进,武松又觉,为了几两银子推推让让的,不是大丈夫所为,难免被人小看了,只得躬身谢道。
“多谢大官人。”
“哈哈,走,先去吃酒……”
见武松总算乘了自己的情,柴进哈哈一笑,拉住武松,入了席。
“既然二郎明日要走,小可也趁此机会,与大官人提出辞呈,明日小可也一并告辞了。”
“什么……”
只可惜,柴进才入席,任充的一句话,却又使得柴进站起了身。
“二郎已在小庄,住了半年之久,兄长才来二日,怎地就匆忙离去?不可!不可!……”
听了任充的话,柴进惊的连连摆手。
要说柴进如此,可没有半点虚情在其中。
任充与武松不同。
如今的任充,无论是身份,还是名望,都已经达到了顶点,柴进是真的希望,能与任充多多交好。
任充微微一笑,摇了摇头,道。
“大官人不知,如今小可俗事缠身。原本应早来拜会,只因诸事缠身,抽不得时间,这次赶来沧州,一来是为了拜会大官人,二来,小可也是为了购马而来。”
任充说的却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