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哥哥扈成不在庄上,扈三娘当即点起三百悍勇庄客,披挂整齐,出庄迎战。
“祝龙,你这厮好是无礼!俺家与你家结生死之交,誓愿同心共意,保护村坊。如今,尔等不顾道义,私动兵戈,不怕寒了独龙冈乡民的心吗?”
‘一丈青’扈三娘,一骑青鬃马上,两把日月双刀,点指祝龙,俏脸含霜,厉声断喝道。
“扈三娘,你少要鼓噪!你扈家庄勾结二龙山贼寇,我等奉了高太尉钧旨,捉拿反贼,何错之有?”
祝龙骑在大黑马上, 提了提手中的亮银枪,皮笑肉不笑的道。
“你……胡说!……”
祝龙这副无赖模样,直把扈三娘气的柳眉倒竖,银牙紧咬。
要说,扈家庄与二龙山确实有所关系不假,不过,你祝家庄就那么干净?
大家都是如此,谁也不要大哥别笑话二哥了。
如今,祝家庄以这个为理由,也不怕让人笑掉大牙。
“大哥,速战速决啊!和这婊子废个甚话?看小弟来擒她!”
要说这次出兵扈家庄,最兴奋的莫过于祝彪了。
此刻,见自己大哥与扈三娘说个没完没了,祝彪早已心痒难耐,当即顾不得许多,大喝一声,骤马向前,挺手中枪,直奔两军阵前。
有道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见了祝彪,扈三娘也是大怒,拍座下马,舞日月双刀,直抢祝彪而来。
两人就在扈家庄前,战至一处。
一个双刀的熟闲,一个单枪的出众。
两个斗敌十数合之上,不分胜负。
祝彪知道扈三娘的本事,不输自己,如若只靠长枪取胜,千难万难。
况且,这‘一丈青’的红棉套索,也是一绝,长斗下去,唯恐自己吃亏。
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两人又斗了十合,祝彪的枪法乱了,知道不是对手,拨回马便走。
扈三娘恼恨这厮无礼,哪里肯放?
纵马赶将去,祝彪听得身后马蹄声,知道扈三娘中计,心中暗自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