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的话一出口,大帐中的几人,神色顿时一凛。
尤其是栾廷玉,见帐中无人理会自己,也不开口,只是闭目养神,仿佛石柱一般,立在大帐中。
不过,听了时迁的话,栾廷玉猛然睁开眼睛,失声大叫。
只是才出口,便见帐中众人都望向自己,栾廷玉这才意识到,自己不过是人家的俘虏,这里哪有自己多嘴的份儿?
不过,事态紧急,栾廷玉也顾不得许多了。
他也知道,自己和二龙山众人,并无交情,只得把目光,望向扈三娘。
“三娘子,我知你恨祝家庄。不过,你也自幼在独龙冈长大,知道那片林子中,住了多少无辜百姓。求你念在同乡情分上,不要……”
“兄长不可!……”
其实,不用栾廷玉开口,听到时迁烧林的计策,扈三娘也是面色一变,紧忙开口道。
“此计妄伤无辜,兄长万万不可!……”
同栾廷玉一样,扈三娘也知,如若任充答应了时迁的烧林之计,独龙冈上,不知要死多少乡民。
毕竟祝家村,可是有着一二万人家的大村。
水火无情!可不是说着玩的。
一旦火势起来,风助火势,火借风威,到时,整个独龙冈化作一片火海,也不是没可能。
眼见扈三娘满眼焦急的看着自己,朱武,鲁智深等人,也都望向自己,任充沉吟片刻,摆了摆手,打断了扈三娘。
说句实话,刚听到时迁这个绝户计时,任充也是心头一颤。
放过烧林!
说是绝户计,绝非危言耸听。
狠毒似宋江,阴损如吴用,都不敢妄用此计,可见其绝户程度。
不过,任充倒也不怪罪时迁,时迁乃是标准的江湖中人,考虑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