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七只是心直口快,却不是傻子。有了二哥的提醒,也很快发现了自己的口误,急着脸想要解释。
只可惜,越着急越解释不清。
直把个平日里,口齿伶俐的汉子,逼的是又不是了半天,也没说出了所以然来。
“哈哈,小七无需如此,我明白。梁山泊那伙,我也素有耳闻。为头的是个落第举子,唤做‘白衣秀士’王伦,第二个叫做‘摸着天’杜迁,第三个叫做‘云里金刚’宋万。”
好在任充见阮小七急的满脸通红,哈哈一笑,算是替他解了围。
“没错,没错。不想哥哥也知梁山泊那伙……”
听到任充的话,阮小七忙不迭的点了点头。
“就是那一伙,这三个以下还有个‘旱地忽律’朱贵,现在李家道口开酒店,专一探听事情。这几个贼男女聚集了五七百人,打家劫舍,抢掳来往客人,我们有一年多不去那里打鱼。如今泊子里把住了,绝了我们的衣饭,因此……,一言难尽啊!”
“是啊!,是啊……”
听到阮小七的话,阮小二,阮小五两个,也是面色难看的点了点头。
要说阮家三兄弟虽是英雄,手下也有些渔民,不过与五七百人的梁山泊,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要说那厮们倒也快活,他们不怕天,不怕地,不怕官司,论秤分金银,异样穿绸锦,成瓮吃酒,大块吃肉,如何不快活?我们弟兄三个,空有一身本事,奈何只得在这里,浑噩过日。哼!……”
阮小五这些时日,日子过的艰难,自是满腹怨气。
又想到,如今梁山泊上,王伦一伙都是无甚本事的草包,却是大块吃肉,成瓮吃酒,也不知是羡慕还是恨,冷哼一声,喝了口闷酒。
“哼!五哥就是目光短浅,要我说,梁山泊那一伙,值得什么?……”
见五哥说到梁山泊,语气中满是羡慕,‘活阎罗’阮小七有些看不过了。
也是哼了一声,撇了撇嘴,道。
“甚的‘白衣秀士’王伦,‘摸着天’杜迁,都是些无甚本事的撮鸟!若不是怕江湖上的好汉笑话,老爷早就打上梁山泊,捉了这伙鸟人,下山领赏了。……”
听了阮小七的话,阮小二,阮小五两个,同时脸色一紧,对着任充不好意思的一笑。
“哥哥见谅,小七吃醉了。”
阮小二更是面色微红的,对任充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