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岂能与七哥相比?我不过江边卖酒的小子,文不成,武不就……”
谁想,听到阮小七的开导,王定六不仅没有释怀,反而眉头越皱越紧。
他可是听闻庞万春几人,说起过阮小七在扬子江上的表现,端的是如履平地。
王定六虽然自幼生活在江边,自恃水性极佳,不过也自认,还达不到阮小七这种水平。
更何况那陆地上的本事,自己实在拿不出手。
“你这汉,哪里都好,就是心思太重。要你这般说,你是江边卖酒的,我们兄弟还是湖中打鱼的渔民哩,也不比兄弟强去哪里?”
“兄弟如若真的有心,上了山后,兄弟若是想识字,后寨中有教授孩童识字的老学究。若是想学习枪棒,这个更容易,寨子中的哥哥们,哪个不是枪棒无敌,兄弟只管去学。”
“真的吗?……”
听到阮小七的话,王定六心中大喜。
“七哥是不知道,当初为了学习枪棒,小弟不知遭受了多少奚落白眼?如今好了!”
阮小七哼了一声,撇嘴不屑道。
“哼!你那些师父,不过都是些只认钱的江湖骗子,能有甚的本事?要说山寨中,那才是真的好教师。八十万禁军教头,御前金枪班教头,禁军中的骁将,哪个不比那些江湖骗子强?”
“好,好……”
王定六听闻阮小七的话,想想可不正是如此,真是欢喜到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
两人一路疾驰,便来到了王定六所说之处。
只不过,此时岸边静悄悄的,根本没有船只的影子。
阮小七还在疑惑间,便听王定六低声叫了一声‘糟糕’。
阮小七望去,王定六道。
“小弟与那两个贼男女相熟,这里定是他们的老巢无疑。如今,那两个鸟人不在,只怕正在江中害人。”
“也是!……”
听了王定六的话,阮小七也是心下一惊。
如今深更半夜,哪有人还在这时渡江,不用问,定是那两个贼男女,趁夜害人。
“兄弟,走……”
阮小七叫了一声,将腰刀衔在嘴中,便脱开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