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没有我们和黄泥冈上的人马,你真的以为,你能顺利的走到东京?”
“呵呵,杨制使只怕还不知道,自从你们出了大名府,你们的所有路线,早就被有心人打探的一清二楚了。”
“偏偏你还在耍小聪明,想要行那障眼之法,当真可笑!你……”
“兄弟,……莫说了!”
眼看杨志被时迁一番话,说的面红耳赤,早已没了一开始的气势,任充摆了摆手。
他知道杨志这人,一心想要重现杨家祖上荣光,自不会甘心落草,摇摇头,道。
“我知杨制使心有不甘。也罢,这些金珠宝贝,制使只管拿去,不过,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如若制使在不小心,林某便也无能为力,只能听天由命了。”
“当……当真?……”
杨志闻言,猛然抬头,不可思议失声叫道。
想那杨志,自幼学文习武,一直自认为自己,是个怀才不遇的将门之后,如今被时迁这么一个江湖草莽,指着鼻子教训,自己偏偏还无话可说。
这种感觉,直叫自视甚高的杨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过,此时听到任充竟然要把生辰纲还给自己,杨志顾不上难堪了,一脸狂喜。
“这个自然,杨制使请便。”
任充叹了口气,似乎也失了和杨志说话的兴趣,摇摇头起身而去。
“哼!好好的人不做,却偏偏要与那贪官做狗!”
‘花和尚’鲁智深也是怒气腾腾的一拍桌子,冷哼一声,起身拂袖而去。
任充,鲁智深这一走,其他无关的人员,如史进,庞万春等人,也没有和杨志说话的兴趣,纷纷起身离去。
“杨制使好自为之吧!嘿嘿,不过小弟保证,这次你绝走不出青州界。”
‘鼓上蚤’时迁离去前,还特意嘿嘿一笑,对着杨志抱了抱拳。
“我……”
杨志也是个明白人,怎会不知,这是人家二龙山众头领,对自己的不屑和鄙夷,不由的满脸通红。
“杨制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