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在哨站你随便拎一个猎人出来,他都能数得清。”
“若是你连这做不到,还是不要想着跟老子学本事了。”
“如果只满足于那些修习起来一点苦都不用吃的皮毛活儿,那你还是跟着村街上那刘傻子一起要饭为妙...”
“如果我做到了呢?”花峣抬起头,眼神灼灼地盯着老猎头,“如果我做到了,你就要教我本领,教我成为一名像您一样强的猎人。”
说实话,老猎头被他此时无比渴望,又无比坚定的眼神给小小的惊到。
那是对于变强的,纯粹的欲望。
但他迅速又找回了状态,答应道:“想像我一样可能有点难,但教你当个猎人,对付对付那狸子或者山狮一类的野兽,老子还是做得到的。”
“当然了,前提是你能完成考验。”
“好!”花峣十分兴奋,好像自己已经通过考验,终于可以得到老猎头的真传了一样,似乎完全没去想过自己面对的是一个多么艰巨的任务。
自那天起往后的半月,花峣每天午时都会准时爬到门山之顶,努力的去观察视线范围内出现的每一只鸟儿。
实际上,如果单数数量,如果不是像爷爷一样同时将那些鸟儿全都惊起的话,有时一个下午也不过可见百余只鸟儿,花峣能数的过来,但难就难在爷爷还要求他要看清鸟儿的种类。
先不说他距离如此之远根本就看不到鸟儿身体上的细节,甚至每种鸟类的雌雄不同也会有不同的毛色,部分毛色相近的鸟儿离得稍远一些也容易被看混,使得对这一要求的实现更是难上加难。
第一天的午时,花峣盘腿坐在山顶,刚数清上一群飞鸟的数量,又因为纠结下一群飞鸟的种类而忘了方才的数字,翻来覆去好一阵,刚刚记下的数量再一次混乱了...
花峣无力的躺倒下去,只觉得双眼胀痛,头脑也乱似麻线一团。
如果数不清,爷爷就不愿传授自己本领,然而以自己的眼力,几乎没有完成要求的可能,爷爷定然已经料到了这一点,但依旧以此作为学艺的条件,果然还是不愿教自己本领吗?
虽然看似是在自己的软磨硬泡下,爷爷才答应完成了要求就会教自己本领,但仔细一想,爷爷可是南谷最强的猎头呀,如果爷爷真的不愿意教自己东西,花峣相信自己是绝对拦不住他的。
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