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忘了吗?”
“我们齐心协力,杀了这孽畜罢...”
“这...”花峣看了看花堇,又望向那只被牢牢捆住,一时动弹不得的邪物,这才后知后觉...
签订了灵契,有了驭使,这下,小堇岂不是拥有了与那些萨满无异的手段了?
更何况,即便在自己的掩护之下,花堇姐妹连着屋子里的人逃掉了,山间邪物可是时刻都在滋生,迟早还是会沦为餐食。
便是真的不如在此殊死一搏。
“好,那咱们就与他拼上一拼!”
花峣也无暇再顾及其他。
他看向那只怪物,眼神凌厉起来。
“阿峣,你...不要紧了?”花堇这才注意到花峣脸色已经恢复了神采奕奕的样子,说话气息也稳了下来,全然已经没了刚刚那伤势惨重的模样。
“已无大碍了...”花峣这时也反应了过来,迅速查探内景,自身竟伤势已经恢复了九成,只是气息稍稍有些不通而已。
而那些金色粒子依旧是默默无闻的消失不见了。
“可能,这便是爷爷奶奶口中的...‘不同之处’吧。”
他又望向自己手中那支钝头铁标枪,作为自己唯一的武器,杀伤力却很是不足,花峣心里暗暗叫苦。
自己手头武器太钝,那怪物的自愈能力又强的可怕。
只有自己全力把这标枪捅在怪物脑袋正中,才能杀死那孽畜,
花峣看着眼前这比两个自己叠在一起还高的怪物,只说希望不可谓不渺茫。
他用手掌摩擦一下手里的标枪,回想起了一些异常。
刚刚将灵力运至手掌时,手中的铁标枪似乎与自己身体里的灵力产生了感应...
那一瞬,手掌握住铁标枪的那一小段枪把似乎成了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那种一闪而过,近似于幻觉的感觉,花峣并没有去细究。
或许...花峣想起了爷爷使用这铁标枪的手法。
或许自己也能像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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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只听花苓大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