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一眼已经收回魔戟,正在吞噬妖兽的的戚澜,于昔撇撇嘴,暂时帮她护法。
也难怪人人都对魔道嗤之以鼻,这样的手段着实过于霸道,夺她人之造化生机助自身踏足绝顶。
不过说实在的,于昔挺羡慕与佩服戚澜的,这女人即使身份尊贵,但魔道一途对她来说绝对不是单行独木桥,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这的确是在赌,其实他很想问戚澜为什么要选择修魔,可始终都没有开口,以后也不会,除非她自己说。
以她的身世来讲,若是全心全意修行正道道统,成就也不会差,根本没必要冒这么大风险碰这禁忌一路。
但事已至此,二道双修,成则睥睨天下,败则尸骨无存,很有可能连晋朝皇室都会搭上。
“独木桥吗?”于昔望着面前的女人,脑海中浮现出当时她抱着奄奄一息的自己,那暴怒的样子,当时的自己真的就只剩一口气被她轻柔的护在怀中。
“既如此,我已是孑然一身,陪你疯便是了.....”
注意到少年俏脸上那清雅柔和的神情,戚澜温和一笑。
两个时辰过去,此时戚澜身上那暴戾的魔气也随着她在缓缓睁开的时候褪去,变回了那白衣胜雪,温润如玉的模样。
“昔儿。”戚澜忽的闪身来到少年跟前,一把抱住还在啃着水果的少年。
“妻主。”少年白皙的俏脸上有些不满,搂就搂嘛,抢自己吃的干嘛?
戚澜面带笑容,将手中的水果还给少年,顺便轻捏一下他白皙的腮帮子。
“小吃货。”
“............”于昔一听此话,真想给她一拳,还好意思说,跟着你,简直能把人的舌尖退化。
“妻主怎能如此说妾身?”少年面带些许委屈的看着她,一双秋水眸中犹如花蕊凋零,那叫一个我见犹怜,不过嘴上的动作可没停,该吃还是吃。
这一幕八竿子打不着边的两种姿态咋看咋违和。
“妻主若是养不起昔儿,直说便是。”
“为妻不仅养得起,还让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