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击之下两人都以到达极限,衔草见此马上将结界撤销,白霜亦是第一时间冲上擂台,将殷轻曦扶起。
随着白霜将殷轻曦拉起,痛呼之声随即传来:“痛痛痛!霜姨,我的骨头好像全断了,先给我来口酒麻醉一下!”
白霜心疼的拍了拍殷轻曦的伤口,一阵惨叫再度响起,白霜无奈摇头:“你这丫头胡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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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轻曦很是帅气的将白霜推开,转身看向阙笑道:“对了,阙!我们的战斗还没结束!留给下一次吧!”
“你……离……殷轻曦……我记住了!”阙没有什么矫情,强忍着疼痛左手撑起,一点点的向着擂台边缘爬去。
殷轻曦看着那孤狼心中不由泛起一阵疼痛,急急忙忙的从怀中掏出一个皲裂玉瓶递给阙道:“这个给你,一夜时间应该够你压制下伤势了,不过可惜明天你又得重新打擂台了!”
“不用,我没事!”
说罢,阙爬到碎剑旁趴了下来,望着碎裂的巨剑眼中罕见的露出黯淡之色。
“好心当做驴肝肺啊!”一声感叹,白霜拖着殷轻曦便走下了擂台。却不知那阙的目光透过黢黑剑身的反光一直看着那道倩影,直到殷轻曦走下擂台才默默低下了头。
走下擂台刹那,殷轻曦卸下强硬的伪装,罕见的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霜姨那家伙应该没事吧……”
白霜看着不知所措的殷轻曦无奈道:“不知道,不过他应该有他自己的想法吧!倒是你为什么要下这么重的手?”
“我不知道!”殷轻曦苦笑一声:“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情感,我只知道我需要将他打败,然后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在擂台上了。我想留手的,真的……”
“我相信你,走吧。上去吧,衔草为了你可是特意让白雫带着客人去用餐,自己留在大殿里面等你得胜归来。”白霜说罢从怀中掏出一个玉瓶倒出两枚丹丸强塞进殷轻曦嘴中:“吃下去会好受一点。”
“你给我喝两口酒才是真的好受一点。”
“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