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啦走啦!别练了,陪我去山上!”
少女嬉笑着,看了一眼少年十米开外躺在躺椅上的劲装男子。那男子此刻已经闭上双眸似乎睡着了一般,只有那嘴角藏不住的笑容可以显露出此刻他是在装睡。
“不行,父亲说了,我今天得要用木剑劈开这棵铁树我才能出去玩。”
“走啦走啦!”少女憨笑着冲向少年,少年慌忙将手中挥动的木剑停下,生怕伤到少女,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
任由那温热的手掌将自己牵起,少女转头看了一眼躺着的男子笑着吐了吐舌头,随即向着远处跑去。
“这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殷轻曦张开双目,无神的望着天花板。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那柄断剑,舒展了下身体,身体上的伤势已经恢复。晃晃悠悠站起身,摸了摸腰间才发现自己的酒葫芦已经彻底破碎,一把扯下腰间连接酒葫芦的绳子丢在一旁,晃晃悠悠的向着大殿外走去。
“说起来现在好像百花谷的弟子现在都在忙碌,有实力的在擂台上蹲着,没实力的在准备擂台战之后的盛宴,合着现在这百花谷里就剩下我一个闲人了啊!算了,不管了先去偷点酒是真的!”
殷轻曦伸了个懒腰足尖一点身形飘然而下。
“拿去!”
一个酒壶冲着面门而来,殷轻曦一个翻身抄起酒壶在半空中打开,辛辣的味道充斥口腔,飘然而落,擦了擦嘴角的酒水熟练的将酒壶收入怀中咳嗽着看向前方的身影,调笑道:“怎么怜涵你也被人从擂台上打下来了?”
“你以为我是你吗?”萧怜涵没好气道:“好好地在擂台上当个第一名不好吗?非要搞事情,弄得现在一身伤,还不去把衣服换了。”
说着一套雪白镶边长裙被萧怜涵丢来,殷轻曦笑嘻嘻的伸手,一簇华光闪烁,长裙将破烂衣衫覆盖,亭亭而立。
“说真的如果你不说话还真的挺像个宗门弟子的。”
“哈哈哈!”殷轻曦发出笑声,朗声道:“这年头自己活得自在就好了,管那么多干啥。就像你们这样吗?永远都在为了一个目标忙忙碌碌,都不知道在干啥。说起来你被你家老头子放出来了啊,还以为不到明天你们两兄妹出不来呢。”
殷轻曦旋即四周打量,却并未发现萧怜涵的跟班,以及那张微红的俏脸,调笑道:“看来,怜涵你也不乖哦!一个人偷偷跑出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