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之后,汤虎带了七八个兄弟来到了四合院,将香椿树连根拔掉,然后把那些堆放的乱七八糟的东西该扔的扔,该送人的送人。
他的动静惊动了对面的闫埠贵,对四合院来说,汤虎是个生面孔。
“喂,你是谁啊?谁让你给香椿树拔了?”
闫埠贵心疼的说道。
每年香椿发芽了之后,他都会把香椿芽摘回家做成咸菜,可以省好几天的菜钱。
汤虎歪着头看了闫埠贵半天,才开口说道:“你是红星小学到我们厂参加劳动的臭老九中的一个?”
闫埠贵一惊,语气已经软了很多,“同志,你是谁?”
“我是轧钢厂保卫科的!跟你儿子闫解成是朋友!”
汤虎又补充了一句,他知道对方是闫解成的父亲。
“你是厂保卫科的也不能拔我家的香椿树呀?”
闫埠贵心疼的说道。
汤虎从口袋里掏出可以盖房子的批文,然后递给闫埠贵说道:“闫大爷,我已经通过王主任的批示了,准备在这儿盖房子跟我对象结婚!”
闫埠贵接过批文一看,确实是街道办的公章,还有可以盖房的批文,心里立马就酸了。
他惦记这块地那么多年都没有搞到批文,没想到现在已经归了别人了。
有些羡慕的忘了汤虎一眼,闫埠贵砸吧砸吧嘴准备回家,还不忘叮嘱一句:“盖房子的时候别太靠前,把过道给留出来!”
汤虎没有说话,他带来的那帮兄弟用不善的目光盯着对方,不过因为这是闫解成的父亲,所以大家都没有说什么。
他通过闫解成和陆阳了解了院里人的性格,知道闫埠贵喜爱算计,凡事都要算计一下,最后把自己儿子儿媳算计的分了家。
汤虎在前院的动作吸引了不少邻居的围观,秦淮茹心里也是充满了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