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掌门却把酒杯重重往桌子上一顿,颇为不悦地道:“破风,你这话更无道理!汉文只是问上一问,便有杀身之祸了?我倒要问问你,谁要杀他,是你,还是你那些邪魔外道的好朋友?”说话间,眼睛却紧紧盯住了张适之,显然是充满敌意。
胡破风霍地站了起来,大声道:“岳父!今日你是怎地了?我这才刚回家,况且又有朋友在场,为何一再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紧紧相逼?不妨挑明了讲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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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汉文冷笑道:“看看,说你两句你倒沉不住气了。且饮了这杯酒,再说不迟。呶,张少侠和孟姑娘,便请一起饮了这酒吧!”
众人无奈,只得又喝了杯酒,只觉得寡淡无味,喝起来如鲠在喉。
宋掌门话锋一转,指着卉娘对胡破风道:“我这女儿傻得很,当年一门心思想嫁给你,我怎么说她都不听。结果你们尚在新婚燕尔,你就急急忙忙去了泰山,据说做了什么响马!唉,可怜我这女儿,无依无靠捱过三年多,却连她夫君做了些什么都不知!破风,你说说你做得可妥当吗?”
这话倒入情入理,教胡破风无言以对,只得颓然坐下,拿过酒壶,自斟自酌起来。
宋掌门见触动了胡破风,便又道:“近日,我得到消息,原来破风在干大事,一下子教我想明白了!与那幽冥魔教相斗,乃是造福武林的大功德,老夫脸上也有光彩。破风,既做了这等英雄事,又何必隐瞒于我?”
胡破风这才断定,这岳父和宋汉文必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说不定已经知晓了夺珠之事,这才故意用言语相激,意图刺探虚实。只是不知,他们一向在汴州守着祖业过日子,怎地也关心起武林中的事来了呢?
他想了半天,也不甚了然,只得含混道:“哦。行走江湖,遇到幽冥教人为非作歹,自然要拔剑出手。这也正是您老人家‘不平一掌’的家风啊!”
宋汉文听了这话,勃然大怒,一把抽出长剑,“叮”的一声插在桌子上,恨恨地道:“胡破风!真是不知好歹,谁要听你说这些糊弄人的屁话!快把混沌遗珠拿出来瞧瞧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