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说你们爷两从哪来啊?怎么称呼?”
“我们是……”柳云风刚想说话,林岭秋在脚底下踢了他一下,接着说:
“我们是从北边来的,去衡山访个朋友,路过此地在这吃个饭。我姓林,他姓柳。”
老头看了看林岭秋又看了看柳云风,夹起一块血鸭放在嘴里又用手拿出来说道:
“不像呀(鸭),不像呀(鸭)。”
“老先生,不像鸭像什么?”林岭秋问道。
“像鸡,这鸡和鸭活着的话正好凑个俗语……”
“怎么说?”
“鸡同鸭讲,呵呵呵……”
“老人家您真有趣呵呵呵……”林岭秋说道,“我看您风尘仆仆的,这是去哪啊?”
“我啊,去要账去,这账要不回来我就……,哼!”
“呃……这样啊,那您怎么称呼”
“我?嗐,我都忘了,无名少姓之辈啊,诶,曾经……曾经有人叫我老杂毛……”他说着似乎陷入了回忆。
“啊?”柳云风说道。
“我管他叫老王八,哈哈哈……”
林岭秋和柳云风觉得这个老头神神叨叨的,于是不再搭话,接着吃起来,这时候二楼有客人走了,刚走就上来了三个人,为首的一位个不高,柳云风看了看也就到自己眉毛这,岁数大概二十四五,嘴唇上有一层小黑胡,两个圆眼睛倍儿亮,戴着帽子,身后背着两根短棒,棒子十字插花背在背后,身后跟着两个人都比他高,一个身材正常,另一个是个胖子,倒也不是太胖,三个人显然很高兴,坐在那里低声讲话,边讲边笑,那个戴帽子的要了一桌好菜,之后三人又低声讲话,有的时候声音高一点就被戴帽子的主压下来,柳云风听道这么几个字:
“……魂……珠子……连城”
于是云风低头吃饭,他不知道自己将和这珠子绑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