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花缓慢放回剑鞘,白狼不为所动。
身旁爱芙琳见状也不敢上前,要知道,术士其实跟克里夫教的余孽只有一面之缘,朋友谈不上。
曼吉:“难道要我求你吗!信徒。”
白狼:“看来你的朋友把你当成了他的信徒,甚至妄想指挥一个猎魔人为他办事。”
爱芙琳将头藏在白狼背后,不答一言。
时间在悄无声息地过去,下水道外界,已经响起船夫的指挥号声。
曼吉:“猎魔人,请你帮我卸下这些武器,我会给予你报酬......”
声音还未彻底传开,白眼一翻。
克里夫教的余孽已经倒地,失血过多和体力不支已经到达极限。
“看在报酬的份上,你还有活下去的戏份。”
白狼挺进曼吉。
动作上暴力地将两把剑抽离对方背部,血液如同被打开闸门般,疯狂往外喷涌。
“这样做,拔出来的效果反而不如不拔。白狼。”
爱芙琳开始施法治疗伤口。
就在刚刚,这位女术士只觉得腹部一热,久违的魔力重新涌现。
在长久的咒术传承中,大量高阶魔法的消亡,换来的最为明显结果便是——治疗类咒术与辅助咒术,被较为完整地保留下来。
这也是原本应被称为巫师的人,现在只能以术士自居。
因为这群“特殊”的群体,已经失去足够震慑他人的武力,只留下类似于“医匠”的能力......
“这是最后一颗箭矢,伤势很严重,不过他很幸运,并未伤及脾脏和骨头。”
当啷一声。
白狼边说边将箭头扔到一旁血滩中。
或许是疼痛感让曼吉恢复意识,大量凝固的黑血伴随着咳嗽无序地涌出口鼻。
见状。
白狼释放猎魔法印,白色青光瞬息而出,亚克席带来的镇静效果很有作用。
无意识涌动的曼吉瞬间安静下来,甚至连鼻息都微弱不堪。
爱芙琳:“你对他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