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魔?”刘葳蕤呐呐重复道。
李青牛面色依旧严肃,“心魔其实便是修士在修行中遇到的心理障碍,有的是想通了便如云烟一般消散,而有的产生了执念,就要麻烦得多。”
李青牛说完后,便猜到了一些什么,看向大街尽头的刘府大门,沉吟片刻,朝刘葳蕤说道:“小姐,跟我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此时,刘府独属于家主的密室之中。
晕倒在地上的刘朝歌感受到手中的画卷在离他而去,立刻惊醒了过来。
他视线朦胧里,只能看到一袭华贵的衣角,立刻从地上惊坐了起来。
“你……”
刘朝歌一时之间没了言语。
从刘朝歌手中躲过画卷的男子,一袭镶着阵纹金丝的青色法袍,面如冠玉,和坐在地上形容憔悴的他相比,要年轻许多,但他两鬓也有丝丝银发,而他的真实年龄其实还要比刘朝歌大个两轮。
男子只是在刘朝歌开口的瞬间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便沉默着展开了手中画卷,视线垂在画中人的脸上,便没有再移开过。
刘朝歌看着男子与画中女子那份气质上的神似,已经猜出了男子的身份,艰难地站起来后,低着头没有言语。
密室中的光阴似乎要比外界慢了许多,至少在刘朝歌的心中是如此。
半柱香时间过去,男子侧对着他,视线依旧落在画上道:“我是林琅天,她的父亲。”
刘朝歌神色认真了许多,挺起胸膛道:“我是刘朝歌,她的丈夫。”
说着他弯腰行礼道:“见过岳父。”
西山林家之主,林琅天面色漠然,并不去看刘朝歌,所以语气也显得很平静:“这是你第一次见我,但不是我第一次见你,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刘朝歌面色平静,垂目道:“我知道岳父来过,因为哪一年她的坟前多了一束我没见过的花。”
林琅天微微摇头,好几个呼吸后才说道:“那是西山境特有的紫薇,她小时候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