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品慧一拍桌子,自告奋勇地解惑:“这个呀,他自己不好说,还是我来说吧。禀忠虽然倔,但他是广结善缘的一个人。就好比,同样一件事摆在那里,我们这位佐男士会直接在办公室里和人家争执。禀忠就不一样,他要摆一台酒,和人家慢慢地说。久而久之,人家就会觉得王禀忠那小子,烦是烦人一点,可人家客气也是真客气。”
学说的最后一句,她叉起腰,沉着嗓子扮男人的粗音,学得真是惟妙惟肖,逗得佐飞自己都笑开了怀。
就这样,一顿饭宾主尽兴,散场时大家都觉得时间过得很快。
待家里都收拾干净了,朱品慧一面上楼,一面笑问道:“哥哥,你能听出来我那句话的意思不?”
“听得出来,就是说我不会做人呗。”佐飞跟在身后,自嘲地一笑,“我知道,我这点毛病确实不好。可是,知道是知道,真让我改,我却办不到。”
两人来到卧房,说话就比较方便了。
朱品慧很认真地点点头,坐在床头和他商量:“所以,我希望你调整一下工作。”
佐飞不假思索地摇头,表示为难:“找工作哪是那么容易的。”
女子职校那个差事,佐飞自己也不满意,但他这时理解的,其实全然不对。
朱品慧失笑着解释:“我不是让你陶正那个工作,是……那个!”她左手展平,右手比划着写字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