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景堂趁她不备,手伸在她大腿上,笑道:“你这里都烫出红印子来了。”
苏傲雪平时抱着汤婆子取暖,习惯了搁在腿上,时间久了,就有一道一道的纹路。她听了这话,脸上便是一热,娇声嗔道:“亏你看得仔细。”
“那是,你以为关了灯我就看不见吗?”杜景堂说罢,心里说不出来一种滋味。想到家中各人的话觉得不自在,看着眼前人的俏丽多情的样子,又觉得痒丝丝的。暗下里磨牙,猛一把将人打横抱起。
“你干吗?”苏傲雪带笑带恼,两条腿在半空乱蹬,“你快放我下来,我都一天没写东西了!”
杜景堂抬脚挤开书房的门缝,道:“那就别写了,元旦放假!”
苏傲雪勾着他的脖子,咬着一根手指忍笑,因问他:“编剧也能有假期吗?”
“编剧有家人,就一定有假期。”
杜景堂走过去踹开了卧室门,两人同时倒在床上。他的蛮横强势不常流露,可一旦发作也从不会半途而废。
事毕,苏傲雪懒洋洋坐在餐桌前,夹起一只汤包。因为在纸袋子里闷的时间太久,包子皮皱皱巴巴的。还没等送到嘴里咬,筷子头一碰,汤汁就全漏了。她便不满地质问道:“你是专门回来找我报仇的吗?”
“报什么仇?”杜景堂中午没吃饱,这时候即便是泡烂的包子皮,对饿汉来说也是人间美味。
苏傲雪漾满春色的脸上有一股恃宠而骄的任性,撇撇嘴,道:“昨天晚上的仇,反……反正你知道的。”
杜景堂挑眉问道:“何以见得?”说时,伸了左手在她雪藕一般的胳膊上尽情地来回抚摸,“我倒是觉得不用出力的感觉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