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衙役们竟然哄笑起来,为首的衙差指了指张辂,开口说道:“你小子有脑疾吧?当年胡惟庸犯的可是谋反的大罪,今日查明平凉侯费聚乃是胡惟庸案的共犯,实是漏网之鱼,陛下不杀光平凉侯府的人已经算是仁义,你小子还妄图给他们脱罪?至于费聚的儿子,要怪就只能怪他自己命不好,偏生投胎到了平凉侯府!你小子若再敢妨碍公务,小心差爷直接将你剁了!”
衙差说着,直接抽出了腰间的佩刀,一旁的衙差见状,也纷纷将腰间的佩刀抽出。
张辂的锦衣卫制服、腰牌还有绣春刀全都在陛下那扣着呢,他今日又出来的匆忙,实在没带什么趁手的兵刃,不过他却丝毫不惧,几个衙差而已,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哼!你小子怕了吧?但已经悔之晚矣!左右,将这小子拿下!若有违逆,便直接剁了喂狗!”为首的衙差命令道。
得了命令,这些衙差直接朝着张辂袭去,一柄柄长刀向着张辂挥去。明眼人都看得出,这哪里像是要将张辂绑了?完完全全就是要命去的。
张辂根本没动,但他身边的吴鹏和纪纲却动了。
纪纲习武日短,但天赋跟根骨还算不错,足以抵住几个衙差,至于吴鹏就更不用说,只见他全身金光大冒,直接挡在张辂身前,任由那些长刀随便劈砍,却根本无法破开他的防御。
为首的衙差却是露出一抹狠厉,说道:“帮助案犯、阻碍公务、当街拒捕,实乃重罪,来啊!今日便要将你这等目无王法之人斩于当场!”
衙差话音刚落,从旁边又传出一道声音:“谁敢?”
所有人的目光都顺着这道声音看去,却见高海永带着一众锦衣卫赶了过来。
说来也奇怪,张辂去了趟镇抚司把纪纲和吴鹏放了出来,怎么算都应该是高海永先到,可不知为何,高海永到这个时候才堪堪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