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詹徽想要转身离开,可张辂哪能让他如愿?
只见张辂恶狠狠地看着詹徽,开口说道:“詹大人,你皮痒了是不是?我看你是忘了被我揍的感觉了!”
詹徽止住离开的脚步,回身看了看张辂,说道:“小子?你敢这么跟我说话?上次你没受责罚,那是陛下的恩泽,你不思悔改,难道还敢动手不成?”
张辂转了转自己手腕往前走了两步,口中还说道:“詹大人,你猜我敢是不敢?”
这可把詹徽吓了一跳,他踉跄着后退两步。
张辂还欲上前,却被朱允炆一把抓住。
张辂回头看看,却见朱允炆朝着他摇了摇头,“辂哥,还是算了吧。”
这下詹徽的气焰好像又回来了,他冷笑一声,指了指地面,说道:“张辂!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可是詹士府!是太子的灵堂!你若敢在此动手!我一定上疏弹劾于你!”
张辂朝着朱允炆摇了摇头,说道:“允炆,你怎么还不明白?你越是退让,有些人越觉得你软弱可欺,只有把人打疼了他们才知道怕你,若是遇见那种不害怕的,那就打死了也不要紧。”
张辂话音刚落,灵堂之外进来一队锦衣卫,正是如今在殿前司当值的傅让、周骥等人。
他们刚一进灵堂,便站到了朱允炆身后,傅让更是直接说道:“辂弟说的不错,有些人,就是该打!”
他们这些勋贵子弟就是朱允炆唯一的“战友”,在此关键时刻,他们没有退让,而是纷纷站了出来。
詹徽的脸色却是变了又变,他指着一众勋贵子弟道:“你们这些小子难道要造反不成?”
张辂摇了摇头,说道:“造反我可不干,我今天只是想好好教训教训詹大人!”
张辂说完,便挣脱了朱允炆的手,以猛虎下山之势扑向了詹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