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二先生却是微笑道:“倒也未必是坏事,年轻人嘛,总要经历些打击才好,多多磨练心性,这样心性才能圆满,未来成就才能更高。这对于锦绍来说是一项挑战。”
楚红鸾看了看二先生,问道:“你才比锦绍大多少?总是一副老气横秋的口吻可不好。”
她说着,又看向了场中的于锦绍,低声朝着二先生问道:“若锦绍这孩子承受不住心性的考验会如何?”
二先生略作思考,道:“神魔皆由心生,若是承受不住,恐会心生歹念,亦或梦魇丛生,从此犹如行尸走肉。他们的胜负,马上就要见分晓了,我今日贪饮了几杯,这便先回去了。”
说完,二先生起身而走。
楚红鸾则是非常关心地关注着场间的战斗,确如二先生说得那样,张辂身上的气势不止何时发生了改变,比之前凌厉了不少。
只见张辂挡下于锦绍的攻击,借着反作用力拉开了些许距离。
他抬眼看了看气喘吁吁的于锦绍,抬起了一根手指。
于锦绍不解其意,大口喘息两下,稍稍平稳了呼吸便再次朝着张辂攻去。
张辂也动了,他的速度极快,犹如一发出膛的炮弹。
两人身形相错,同时出招,两股内力也随之撞在一起,宛若爆炸般荡起层层气浪。
巨大的冲击力下,现场所有的酒壶就被皆被震倒,武功低些的人也全都被震得晕头转向东倒西歪。
待人们再看向场间时,胜负已经分出。
于锦绍的刀断了,而张辂的刀,则架在了于锦绍的脖颈处。
张辂反手一个刀花,将绣春刀收回鞘中,这才拱手朝着于锦绍道:“承让了。”
虽然极不情愿,但于锦绍还是拱手说道:“承让,今日是我败了。”
现场经历了短暂的安静,随后又爆发了热烈的欢呼,这场比试实在太过经常,人们把所有赞美的词都用到了张辂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