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士方道：“宋乡长，你这样做，在山阳县会没有朋友的，这对你也不好”

宋文心想我才不想这么做，我也是被逼的好不？可是当着马士方的面也不能这么怂恿，“这就不劳马书记操心了”

“事已至此，我没有什么想说的”，

“但我还是有话要说，有几个疑惑想让你解答一下”宋文道。

“那是你的事情，你不会还指望我替你回答问题吧？”

“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马书记对我肯定很恨，可是马书记有没有想过，走到今天这一步，最初是谁？”宋文道。

“难道不是你宋乡长对我穷追不舍？”

“当然不是，其实这件事情的导火索无非就是马明之死，可是你想想，马胃之死是谁下的手？”宋文道。

“难道不是你指使王可干的吗？”马士方嘲讽地道。

“不能那么说，当时王可也是不知情，我也没有针对过你，这一点马书记你是知道的，可是为什么我们会对上，难道不是当初有人指了马明的路吗？”宋文道。

马士方想起了当时宋文说的话，知道宋文想说什么，“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我不会如你的愿”

宋文道：“是啊，你不会如我的愿，可是会如别人的愿，况且，我也不是要你在法庭上指证，我现在只是解个惑，这里也没有摄像头，也没有录音，也不会有任何记录，我只是想知道事情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这一点难道不行吗？或者说，你甘心吗？”

马士方沉默不语，现在常虎还没有什么事情，这件事情如果马士方死扛着不说，最后也只是到马士方为止，不会牵涉到常虎，可是常虎真的应该置身事外吗？正如宋文所说，马士方甘心吗？他不甘心，像马士方这类人就是这样，我不好过，但也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

“你要问什么你就问吧”马士方叹了一口气，还是放弃了抵抗。

“我想问的是王岩怎么死的？”宋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