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做的准?”
药王露出一抹自信的神情,低声道。
“我把过的脉,迄今为止还没有出错过一次。这十分里拿不准十分,我又怎么敢往外说呢,难道不怕人家空欢喜一场吗?那才是作孽。”
陆夭本待要高兴,但听这话,似乎有下文,于是敛声屏气。
“师父是不是还有未竟之言?一并说了吧。”
药王微微叹了口气。
“她这身子虚寒,原本是极难受孕的体质,眼下虽然有了,但这头三个月还需要好好保胎才是。”说着乜一眼陆夭,“上次便说让我给人把把脉,若是从那时候开始用药,这会儿已经吃完头一阶段了。”
陆夭不敢辩驳,只急急追问。
“到底有没有妨碍?”
“妨碍自然是有的,这一胎实属运气。”药王见众人表情瞬间凝固,顿时话锋一转,“但遇到了我,就什么问题都不算问题了啊。”
谢文茵原本还在紧张,听到这句,反应了半天才悟出来对方的意思,登时心头大松。
药王得意地捏了捏胡子。
“你这脉象虽然艰难些,但到底年轻,又遇到了我,只要按照吩咐做,我保你这一胎平平安安。”
太后闻言大喜,立刻接口。
“药王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绝不会有半点怠慢。”
药王对于这样识趣的病患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