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帮我采药的弟子,叫他小铁即可。”葛郎中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葛兄医术精湛,早就应该教授弟子了,可喜可贺啊。”
“呵呵,多谢顾兄。你三弟近日如何啊?”
“哎,自从南乡战场负伤回来,一直不见好转,所以请来葛兄医治,还请烦劳兄长!”说完带领葛郎中和冯雁进了东侧厢房。
几人进屋后,只见靠窗的木床上躺着一位大汉,双目紧闭,脸色苍白。
“葛兄,这就是家弟顾山之。”顾规之看着伤重的弟弟不禁眼色微红。
“他是哪里受伤了?”葛郎中边问边检查顾山之的身体。
“是右胸的一处箭伤。”顾规之应道。
观详了一会,葛郎中摇头说道:“顾兄,令弟伤口原先在军队治疗过,可惜淤血块未处理干净,如今感染很难医治了。
“葛兄,您可要想想办法啊,这十里八乡请了不少郎中看过都没用,只好请您下山啊。”顾规之不由焦急起来。
“嗯……”葛郎中不由沉吟起来,自古箭伤难治且反复,感染后就更难治疗。
看着自己这位老师面现难色,冯雁在一旁看着也不由有些为老师着急。
“感染,现代是怎么治疗来着?好像什么盘尼西林抗生素是可以的。但还没发明呀……”冯雁搜刮肚肠的想着。
端详片刻,葛郎中站了起来,歉意道:“顾兄,令弟的病我也无能为力啊,实在惭愧。”
“哎!”顾规之听闻不由黯然叹息。
“小铁子。咱们走吧。小铁子,你发什么呆呢?”葛郎中催促道。
“老师,你等等。”沉思被打断,冯雁回了一声,又继续飞转脑袋想着:“好像欧洲的一位矮个子伟人曾经用过什么虫子的办法。是什么虫来着?……长了蛆的虫?不对。蛆虫?好像是用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