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吧,若是站在一定的历史高度转头回看,定能有此感悟。王兄,不知王右军此刻在何处,能否告之?”冯雁再次问道。
“站在历史高度?冯小兄,此乃何意?”
“没什么,就是想象而已,不知王右军在何处……”
“想象?如何想?”
“王右军……”
“怪哉……”
冯雁与王蕴说了半天,二人却各说各的。一旁的郭飞、王二五、王二六忍不住掩嘴偷笑。直到冯雁闭嘴不吭声好一会,王蕴才醒悟过来说道:
“你说王右军啊,他在剡县金庭呢,整日与道士厮混一处。”
“剡县金庭?”
“嗯,据此往南一百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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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多谢王兄告之,我们就此别过了。”冯雁起身就要离开。
“着急作甚?冯小兄不如今日就住在此地,你我二人举杯吟诗作赋岂不美哉?”王蕴急忙挽留道。
“改日,改日一定叨扰。”冯雁赶紧推脱。
“改日不如撞日,我看今日正好……”看着冯雁几人即将离去的背影王蕴喊道:
“冯小兄住在何处?”
“东边的迎来客栈……”
擦了擦满头的汗水,冯雁逃也似地离开了郡府,想起王蕴满脸失落的神情,冯雁真是内疚不已。
“哎,王书圣才是吾心向往之人啊!”冯雁慨叹。几人出了城池又来到一处郊野之地,正是王桂所说的地址,是一片十多个木屋连成的高大房舍群,里面阵阵嘶鸣声传来,听着有不少驴马关在其中。
问房舍的人打听了王文、王武其人,不一会,名叫王文的一个二十多岁精壮汉子走了过来。给汉子看了王桂的书信,王文立即热情的把冯雁几人带进一间木制房屋。
“原来的堂兄的朋友,失敬失敬!”王文抱拳笑道。
“王文兄,最近做什么营生呢?”冯雁微笑问道。
“哎!原先从益州贩卖丝绸布匹,如今益州被北虏侵占,朝廷又加重了税收,愈发难以为继了。”王文摇头叹息道。
“商队还有多少人?”冯雁继续问道。
“原先有近二百人,如今只剩八九十人了。”
“想不想日进斗金?”冯雁盯着王文问道。
“哦?愿闻其详!”王文喜色顿显。
“不急,咱们待会再说这个,你知道附近有卖白鹅的吗?给我买两只个头大的过来。”冯雁依旧笑道。
“好嘞,这就去。”
“拿上钱银。”冯雁说着递过一个小布囊。
“唉,大鹅又没几个钱,我身上有钱银。”王文推让道。
“还是拿着吧,另外买些吃食与酒水来。”冯雁将钱囊硬塞给了王文。
“这……好吧。”王文没有再坚持,拿上钱囊转身离去了。郭飞拍了拍冯雁的肩膀疑惑地问道:
“刚才路过一个集市为何只问不买?明明有大鹅与酒水吃食呀!”
“呵呵,看看此人是否实诚人么!”
“哦……”郭飞恍然大悟,说着一只手指向冯雁使劲眨了几下眼……
不一会,王文提着东西回来了身边还跟着弟弟王武,王文把没有花出去的钱银还给了冯雁,冯雁收过钱囊不经意的看了一眼,心中了然。拉过王文兄弟,冯雁便嘀嘀咕咕起来:
“晋陵东南角孙家湾有一个坞堡,那里是你堂兄参与的制作场所,有行李包、香皂、酒水、家私等,每一样都是好东西。你去那里拿上货物贩卖至各处,利润分成呢咱们除去成本五五开,另外安排人手在大的城池开铺面,统一商号为晋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