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谢陛下。”
此事一出,群臣哗然。御史台殿中御史孙藏不服,直言上奏,称中旨有违先皇遗命,是为不孝。宋泽浩焚其奏疏,杖二十,流三千里。至此,朝中肃然,无人再议此事。
李季安给沈梅庄做了一顿丰盛的饭菜,一条蒸鱼,一盘腊肉,一盘秋葵,一盘茄子,外搭几个胡饼。
沈梅庄皱眉道,“就这些?喂狗吗?”
正馋的流口水的樵夫王汉愕然。
“这些可是过年才吃得到的。”李季安笑着给她夹了一块鱼肉,“你口福好,王叔今天放干了沟里的水才捉到的。不然只有几块胡饼。”
沈梅庄冷着脸尝了一口,立刻吐了出来,“你这鱼没放盐!怎么吃?”
王汉尴尬笑道,“盐价太高了,不如多买几斤小米,能饱饱肚子。”
“不当家不知盐米贵啊,”李季安道,“以后你当家就知道了,过日子可不容易啊。”
“那是。”王汉一边扒拉饭菜一边说,“还是小兄弟会过日子,听他的准没错。”
饭菜很快吃完,王汉要去村东头送差。李季安收拾好碗筷之后,突然问道,“有没有带钱?”
“干嘛?”
“借点。”
“不借。”
“为什么?怕我不还?”
“不想借。”
“要怎么才肯借?”李季安央求道,“住了那么久,现在要走了,多少总得表示一下。”
“那是你的事。”
李季安没辙了,只好又坐了回去。“我用一张符箓,换你十两银子,如何?”
沈梅庄眼睛一亮,“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