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昭凤只觉得甚是心累,这一天到晚的,就没有一个能让她省心的吗?
此时,皇宫,宣室。
今日不上早朝,女皇本来想多睡一会儿的,可一大早,静芸就进来禀报,说宸王求见,且天还没亮就来了。
女皇只好不情不愿的起床,刚到宣室还没搞清楚情况,凌昭紫就跪在她面前,让她替她做主。
女皇无奈的揉着眉心,一脸无精打采的问:“你让朕替你做什么主?”
“回禀母皇,项羽菊项大人昨夜夜闯宸王府,儿臣请求将他关入大牢。”
“宸王殿下可别胡说啊!臣只不过去找宸王理论,一时走错了而已,怎么就成夜闯宸王府了?”
凌昭紫话音刚落,项羽菊就急切的反驳。
凌昭紫怒瞪着她:“项大人怎么走路的?走错都能走到本王的后院?”
“不然呢?你宸王府那么大,这儿一个门那儿一个门的,谁知道哪是哪啊?”
“你……但你如果从正门进来,门口的守卫一定会通传的,也会给你带路的,可昨晚本王明明就是从后院发现你的。”
“谁知道你宸王府怎么回事?臣到宸王府门口时,别说守卫,连只鸟都没有,大门还敞开着,臣自然就进去了。”
“你胡说,本王的王府怎么会没有守卫?而且大半夜的王府的门怎么会大开?项羽菊,你胡说八道。”
“臣有没有胡说八道宸王清楚。”
项羽菊不在意的摊了摊手。
凌昭紫更加生气:
“母皇,您看看她,这不是胡说八道吗?儿臣怎会大晚上大开府门,还没人守卫,儿臣……”
“行了,你们吵来吵去到底在说什么?”
女皇被两人吵的头疼,语气也颇为不耐烦。
凌昭紫膝行上前,本想说出事情经过,没想到项羽菊却突然跪下,将一份奏折举国头顶:
“启禀陛下,臣要状告宸王殿下,宸王殿下竟敢私自截取奏折,妄图冒领军功,此等行径,实难容于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