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冷暴力我?”
江晚吟手上的动作一滞,抬眸望他,“何为冷暴力?”
这是个很新的用词。
至少,江晚吟从未听过。
“冷暴力就是如同你这般,视我如空气,我同你讲话你置之不理。”江澄直直的望着江晚吟,恳求道:“请不要这样对我,我会不开心。”
明明就很平静的话语,可砸在江晚吟的耳朵里,莫名地让他心慌。
“我没有置之不理。”江晚吟裹好纱布,熟练的打上蝴蝶结,向眼前的人解释,“因为你总是伤害自己,所以我也不开心。”
“不开心,我便不想讲话。”
“我讲话难听又伤人,所以我只能如此。”
江澄听着,又笑了。
江晚吟看着他脸上的笑,耳根子莫名发烫。
“江小澄,不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