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落在心里轻笑了下,他记得历史记录,夜郎国后来的叛乱是被郡守平定的。
“夜郎、且兰都只是小国,若能得到哀牢的支持才称得上大功,”
毕竟哀牢有五十多万人口。
听闻此言,巴清除却期待的目光转为了失望,“上卿是觉得妾身查明夜郎与且兰的结果不足以重视?”
“非也。
既然要着手蜀中的事务,就该把眼界放宽,看更远的目标。”
也许未来征讨百越时能顺带将百濮归于秦国版图。
张落续道:“夜郎、且兰相对容易些,哀牢可能得多费些功夫。”
巴清淡笑一声:“妾身明白了。”
并向张落微微一躬。
她问道:“大人今日不回?是否让妾身为您送行?”
“不必,今晚还在加班。”
张落回应道。
巴清识趣地退下,不再打扰张落实务工作。
待其走后,张落继续研究手中的文书,涉及东北耕地事宜。
目前,近几十万的扶余居民已被合理安置,由两百多名农夫领头耕种黑土地。
这些农奴因田家案牵连而沦为隶民的万余人同样被调配至此进行劳动,配合少府茅焦,划分山林地带准备垦殖,各项工作井然有序,进展顺利。
“一切不错。”
张落低声赞叹着。
“只是扶余靠近东胡,这样大规模活动恐会引起对方注意。”
想到东北地区以及新设立的玄菟、乐浪与临屯三郡,仅有三万军队驻扎其中,张落思量:或该建议朝廷增派军力部署在扶余与东胡交界处形成缓冲,以防备东胡窥伺。
恰逢淳于越出使东胡,东胡王内忧重重,断不敢轻启战端。
“此时派些兵力不仅起到震慑效果也为外交使者添一份助力。”
几天后的状况依旧如此。
张落再次来到咸阳外的泥塑坊。
跟在他身后的有典客卿的特工休。
他们即将再次启程前往东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