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犬子粗鄙,当不得陛下如此盛赞。”长信侯赶紧拱手客气。
“李胤连为我大唐赢下对联和诗画之比,其功可表,后日朝堂朕自当嘉奖之。耿烈啊,你可要好好与北宁郡王多亲近些”。
“臣……”。耿烈刚要答话,他老爹已然
“陛下,臣父子乃陛下之臣,自当唯陛下之命是从。犬子素来顽劣,平日也只是与镇国公府上无病和北宁郡王三人一起吃酒混闹罢了,谈不上亲近。”耿延年赶紧抱拳躬身道。
“哈哈哈,无妨无妨,年轻人么,平日一起喝喝酒也是应当,朕与爱卿等年轻时不也是如此?长孙无病和耿烈,也算是朕看着长起来的,这两个的性子朕还是知道的。”对于长信侯的回答,隆德皇显然很是满意。
“多谢陛下谬赞”。长信侯心里暗暗舒了口气,伴君如伴虎啊,皇上本就多疑,麾下臣子与外藩太过亲近,皇上终究是不太放心啊,虽然北宁郡王只是留质京城,根本没什么令皇上不放心,可他身后毕竟是宁王府,大唐第一藩,而且还不是皇族之人。
“皇上,老臣已嘱咐过无病,要好生与北宁郡王亲近,不让皇上过于为他劳心。”镇国公这话说的倒是极有深意,只是隆德皇又如何听不懂?镇国公这是在告诉他,长孙无病会替皇上好好盯着李胤的,这是镇国公在对他表忠心啊。
“哈哈哈,适才朕说过,无病和耿烈,算是在朕眼皮子底下长大,他二人性子虽孤傲了些,但也算是难得稳重的了。耿烈,日后还需更稳重些,若再让朕听闻你时常流连烟花之地,惹得你爹生气,仔细你的皮。”隆德皇故意板起脸来道。
“陛下放心,臣一定谨记陛下教诲,其实往常也不常去,一个月也就去个三两回,不过是听听曲儿罢了。”耿烈躬身拱手回话,但身子却向后缩了缩。
“呵呵,你这个混账东西,一月去的何止三两回?那百花阁以往的四五位花魁,可是都让你这个混小子纳回府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