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别怕,姐姐会保护你。”灵灵紧紧抱住天天,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决绝。
王大帅在桥边急得团团转,他四处寻找着可以驱散蝙蝠群的东西。突然,他看到不远处有一堆干枯的树枝,心中一动,赶忙跑过去捡了起来,用火折子点燃。
熊熊大火燃烧起来,王大帅挥舞着燃烧的树枝,朝着蝙蝠群冲去。蝙蝠群似乎对火焰十分忌惮,纷纷向后退去。
“灵灵、天天,快过来!”王大帅大声喊道。
王大帅站在悬索桥边,眼神坚定地看着儿子王天昊和天天,大声吼道:“天昊,没时间了,抱着天天从这儿跳下去!下面是条暗河,水够深,跳下去不会摔伤!” 王天昊抬头看着父亲,尽管心中也有些忐忑,但他知道此刻没有别的选择,而且他对父亲的话深信不疑。他咬了咬牙,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大声回应:“爸,我知道了!小白,跟上!” 说罢,他紧紧地抱住天天,毫不犹豫地从悬索桥上纵身一跃。那一刻,两人的身体像是被抛出的炮弹,急速朝着崖下坠落。
灵灵在一旁看到哥哥和天天跳下去后,心急如焚,也想跟着跳下去。可她刚迈出脚步,一群蝙蝠像是从黑暗中涌出的幽灵,瞬间将她围住。她慌乱地挥舞着手臂,试图驱散这些蝙蝠,却不想衣襟被铁索勾住,整个人动弹不得。
灵灵心急之下,用力挣扎起来,这一挣扎可不得了,直接惊扰了那些蝙蝠。蝙蝠们像是被激怒的蜂群,疯狂地朝着她扑来,尖锐的爪子和牙齿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灵灵灵活地左躲右闪,眼神中透着一股倔强和无畏:“你们这些该死的蝙蝠,别想拦住我!”
王大帅在桥上看到灵灵被蝙蝠围攻,吓得魂飞魄散。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但他毕竟是经历过无数风浪的人,很快就镇定下来,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救回女儿!他深吸一口气,然后迅速窜上铁索,像一只敏捷的猿猴,朝着灵灵飞奔而去。
转眼间,王大帅就来到了灵灵身边。他快速地从腰间解下绳索,一端系在自己身上,另一端朝着灵灵扔去:“灵灵,抓住绳子!” 灵灵看到父亲,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和希望,她伸手抓住绳子,王大帅用力一拉,将她拉到自己身边,然后紧紧地抱住她:“别怕,孩子,爸爸在这儿。” 接着,两人顺着铁索,小心翼翼地滑回了平台。
另一边,王天昊和天天急速下落,“扑通” 一声,重重地落入了暗河之中。冰冷的河水瞬间将他们淹没,天天吓得四肢乱舞,拼命挣扎着,嘴里大声呼喊:“天昊哥,我怕!救我!” 王天昊在水中稳住身形,紧紧地抱住天天,大声安慰道:“天天,别怕!有我在!”
“哗 ——” 湍急的水流裹挟着王天昊和天天如离弦之箭般冲进了一个黑黢黢的山洞,刹那间,震耳欲聋的水流声疯狂冲击着他们的耳膜,仿佛要将这狭小空间内的一切都震碎。
王天昊强自镇定,凭借着与生俱来的夜视眼,艰难地辨认着周围环境。只见山洞的四壁光滑如镜,闪烁着幽冷的光,河水在这狭窄的通道中汹涌奔腾,似一头失控的猛兽,无情地将他们向前猛推。
不知在这黑暗与汹涌中挣扎了多久,突然,眼前豁然一亮,他们被水流猛地冲出了山洞。王天昊迅速扫视一圈,惊喜地发现竟已接近熟悉的家。来不及多想,他紧紧拉着天天的手,顺着蜿蜒的山路拼命向村子跑去。
一进村,王天昊径直冲向爷爷王春祥的医馆。一路上,他的双眼仿佛燃烧着愤怒的火焰,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看看爷爷的伤势,然后找那可恶的张麻子和大癞子算账!那两个混蛋,竟敢伤害他的爷爷,此仇不报,他王天昊誓不为人!
然而,当他风风火火地闯进医馆,却发现那两个家伙早已不见踪影。王天昊气得一拳砸在墙上,怒吼道:“混蛋!他们竟然跑了!别让我抓到你们,否则定让你们好看!”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脸上的肌肉因愤怒而微微颤抖,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决绝与狠厉,仿佛一只被激怒的猎豹,发誓一定要将这两个猎物擒住,送交法办,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惨重的代价。
这时,王大帅匆匆赶来,看着儿子满脸的愤怒,他轻轻叹了口气,劝说道:“天昊,算了吧。给他们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得饶人处且饶人。”
王天昊猛地转过头,双眼通红地瞪着父亲,大声吼道:“爹,怎么能就这么算了?他们差点害死爷爷!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他的声音在医馆内回荡,带着无尽的愤怒与不甘,双手紧紧握拳,骨节泛白,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去将那两人揪出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村子好不容易恢复了些许平静。然而,就在第十天,宛如一颗重磅炸弹,如意家的养鱼场出事了!这个消息如野火燎原般迅速传遍整个村子,瞬间打破了这份短暂的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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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天昊赶到养鱼场时,看到喜凤嫂瘫坐在地,哭得撕心裂肺,一旁的张拐子也是满脸悲戚,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绝望。原本生机勃勃的养鱼池里,如今漂浮着大片死去的甲鱼,水面上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农药味。张拐子颤抖着双手报了案,可公安四处搜寻,却始终无法找到已经逃之夭夭的张麻子和大癞子。
刘媒婆与大癞子踏上那逃亡之路后,日子就像掉进了无底的泥潭,每一步都深陷其中,生活瞬间陷入了绝境般的困境。这陌生的 L 市,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可在刘媒婆眼中,却处处透着冷漠与疏离。她那在大凉山时的八面玲珑、巧舌如簧,到了这繁华都市,竟似拳头打在了棉花上,全然没了用武之地,连个容身之所都难以寻得,更别提站稳脚跟了。
大癞子这一走,倒像是给刘媒婆留下了个“烂摊子”。虽说接手了他在宋子健生意里的那点股份,可刘媒婆哪懂什么生意场上的弯弯绕绕。那些密密麻麻的账目,错综复杂的商业关系,在她眼里就跟天书似的,只看得她头晕目眩。没了大癞子在身边,白天倒还能勉强撑着,可一到那漫长的夜晚,孤独便如潮水般汹涌袭来,将她彻底淹没。
起初,只是那空落落的床铺让她难以入眠,可渐渐地,身体里的生理需求也开始作祟,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内心。刘媒婆开始在街头巷尾游荡,眼神变得饥渴而贪婪,像一只在黑暗中觅食的母猫。她看到那些路过的男人,便会故意扭动着腰肢,脸上挤出一丝自认为妩媚的笑容,嘴里发出娇嗔的声音,试图引起他们的注意。然而,大多数男人只是匆匆瞥她一眼,便满脸嫌弃地快步离开,这让刘媒婆心中既恼怒又无奈,那股邪火在心里越烧越旺,甚至渐渐产生了一些难以启齿的癖好,常常在夜深人静时,独自沉浸在那些荒唐的幻想之中。
她躺在床上,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过去与大癞子以及其他男人的种种不堪画面,那些放纵的笑声、贪婪的眼神、粗俗的举动,像放电影一般在她眼前不断闪烁。接着,画面一转,她又想到了大凉山,那些熟悉的男人身影在她脑海中一一掠过,她幻想着与他们发生各种淫秽的关系,身体也不自觉地扭动起来,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脸上泛起一片不正常的红晕。
在 L 市一个喧闹嘈杂的集市上,刘媒婆正无精打采地闲逛着,眼神游离不定,像是丢了魂儿一般。突然,一个卖鸡蛋的小贩映入了她的眼帘。那小贩看上去斯斯文文的,脸上带着一抹腼腆的笑意,正热情地招呼着过往的顾客。刘媒婆眼睛一亮,像是发现了新的猎物,她整了整衣衫,迈着小碎步走了过去。
“哟,小哥,你这鸡蛋咋卖的?”刘媒婆操着那带着浓浓山里口音的腔调,故意把声音拉得又长又柔,眼神中透着一丝轻佻。
小贩抬起头,看到刘媒婆,脸上露出一个朴实的笑容,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阿姨,不贵的,一块五一斤。”
刘媒婆一听这称呼,心里就有些不痛快,但还是强忍着,脸上依旧挂着笑,继续说道:“看你这小伙儿,长得眉清目秀的,咋在这卖鸡蛋呢?”
小贩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没啥文化,也找不到啥好工作,就先卖卖鸡蛋维持生计。阿姨,您是外地人吧?”
刘媒婆心中暗喜,觉得这话题正合她意,连忙说道:“是啊,我从大凉山来的。小哥,你可听说过大凉山?”
一提到大凉山,小贩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兴奋地说道:“当然听说过,听说那里的姑娘都长得水灵灵的,可漂亮了。”
刘媒婆一听,脸上笑开了花,心里想着这小子还挺上道,嘴上却说道:“哟,小哥,你这还没成家呢?”
小贩的脸微微泛红,低下头,像个害羞的大姑娘似的,轻声说:“还没呢,我这条件,不好找对象。”
刘媒婆心中有了主意,她买了几斤鸡蛋,便借口说自己刚来这里,不熟悉路,让小贩送她一程。小贩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刘媒婆那殷切的眼神,终究还是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一路上,刘媒婆不停地和小贩攀谈,使出浑身解数打听他的情况。这才知道,他叫小梁,曾经在大凉山上教过书。刘媒婆一听,心中更是惊喜交加,想着这小梁虽然看起来老实憨厚,但毕竟在大凉山待过,说不定和自己还有些缘分呢。
到了刘媒婆住的地方附近,刘媒婆停下脚步,看着小梁,眼神中满是暧昧:“小梁啊,阿姨一个人在这城里,也没啥朋友,今天多亏你了。要不,阿姨请你喝杯咖啡?”
小梁被刘媒婆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连连摆手说:“这怎么好意思呢,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