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狼瞅准时机急忙跑开,师父抓住机会,又连续开了两枪,大炮卵子应声倒地。
刘青空三人看到后长长的呼出了胸口憋得那股浊气,刘青空上去抱住黑狼仔细检查了一下,发现黑狼的身上有一处擦伤,这是子弹擦出来的一道伤口,出血了,但是,是皮外伤,无伤大雅。
自己拿出随身带的伤药粉,倒在了带着的布条上面,给黑狼缠了上去,这个伤药粉是刘青空自己家祖传的,效果很不错,所以一直随身携带,一直不离身,以防不时之需,大哥他们也一直带在身上,这不,派上了用场。
师父抽出来五六半枪上的刺刀,过去又挨个给三头野猪捅了一刀,确认死透了。
然后便掏出烟,拿出火柴,美美的抽了一口,等着三个徒弟给野猪开膛。
刘青空包扎完黑狼就站起身来,此时只剩大炮卵子还没有开膛,看着两个哥哥已经解剖完了剩下两头野猪,没有丝毫要“染指”炮卵子的意思。
其实,打围的人都不愿意去给猎物开膛,一个是脏,一个是累,所以一般打围的猎手,都是招呼徒弟,跟班去干。
刘青空过去,掏出刀子,给野猪开了膛,掏出来灯笼挂挂在了树枝上面,然后把一大堆雪塞进猪膛里面,然后砍了两根棍子,把猪给撑开了。
大黑早就在大哥二哥那里吃饱了,就剩下黑狼被自己抱着包扎伤口耽误了,现在还没有吃上,正好刘青空这里这头野猪就只给黑狼吃了。
猪心,猪肝各种内脏,黑狼吃了个满嘴流油,最后怎么喂它都不吃了,自己这才作罢。
做完这些,刘青空自己也找了个地方坐下歇了一会儿,喘了一口气,休息了十来分钟。
师父招呼徒弟们起身撤退,四人做了一个大爬犁,把野猪三头野猪都放在了上面,依次由两个人拉着走,轮换着朝家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