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马五十分看不起郭药师那个四姓家奴。
遇到了就没有不吃下去的道理。
而换了金兵衣甲,尽管不少还有血迹和破洞,但就像是打了鸡血,觉得自己真是金人了,个个猛的不行。
郭药师的先锋部队肯定也不是白给的,想要站稳脚跟只能去拼。
结果双方一接触就爆发了空前激烈的战斗程度,不止是敢打敢拼,各自武艺也纷纷施展出来,仿佛此地成了他们证明自己的舞台。
大战持续两个小时,郭药师的先锋部队仅剩六百余人,借助修出的浮桥从容撤退,守在桥的末端,就地纠正吃喝起来。
耶律马五的人损失了三千余,轻伤千余,刚到手的七千兵马就剩三千。
但他觉得十分畅快。
一来,这些兵根本就是花钱雇的,不心疼。
二来则是因为他觉得这才是打仗!
哪怕死也要死的酣畅淋漓。
被妖法轰了算怎么回事?
他让部将引残余兵力去营盘休整,补充兵甲,埋锅造饭,自己带亲随去见完颜宗望。
他觉得金兀术太糙了,还是见二太子稳妥。
“郭药师不足为虑,今日能叛我,明日还能叛武洪,只看代价大不大...”
听闻耶律马五的战报,完颜宗望这位菩萨太子嘴角微扬,摇了摇头:“倒是你说的那个妖法,恐怕比任何事都重要,攻城之际肯定要爆兵压上去,而我们的弓箭只能一箭射杀一人,若对方只往密集处施展妖法,怕是多少人也不够填。”
一见二太子能理解,打了半辈子仗的耶律马五眼圈都忍不住红了。
恁多大好儿郎,就这么没了。
实在是太憋屈了。
“现在尽快要搞懂的是,那妖法是可持续性的,还是阶段性的,规律是什么。”
完颜宗望说道:“若仿佛当初神臂弓那般的速度,我们一个冲锋对方只来得及射出两箭,就还可以拼,再多就很难了,百战精兵可是用一个少一个。”
“噼噼...啪啪...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