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这可是零几年的珍贵窖藏红酒,一瓶几十万,就这么被他当水喝,简直暴殄天物!
靳彦白转头一瞧,桌上的空酒瓶无疑也是同款。
好,非常好,一下子百多万出去了。
他当医生每天累死累活的做手术,一个月工资也买不了这么多酒,想想就肉痛。
“陌陌,有什么不开心的跟哥说,哥替你排忧解难,干嘛跟钱过不去?”靳彦白坐在傅陌寒身边,尝试打开他的心扉。
靳彦白摆出知心大哥哥的模样,可傅陌寒却懒得理他,随手拿起一瓶新的。
他脸少有的泛起了些红晕。
傅陌寒喝酒不上脸,但喝太多不在此范畴。
靳彦白看他眼神不如平时那么深沉,就知道他快醉了。
红酒需要开瓶器,傅陌寒找了会儿,没找到。
他哪里晓得,靳彦白在他拿起酒瓶的时候,就动作飞快的把开瓶器抓起来,扔进了沙发底下……
傅陌寒头脑清醒,转头就去摁铃叫服务员进来。